李文标：青年毛泽东的社团思想
作者:李文标 来源: 点击:: 日期:2006-09-09 |
毛泽东从青年时代起就积极组织参与和组织社团活动，如学友会、新民学会、少年中国学会、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等等。在这些社团活动中，毛泽东勤于思考、勇于实践、敢于创新、与时俱进，留下了丰富的社团思想。研究青年时代毛泽东的社团思想，对于加强当前社团的组织建设和思想建设工作具有一定的启发和借鉴迪意义。
一
青年毛泽东参加社团活动时期，正是中国新旧思想交替、社会出现变革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辛亥革命后中华民国有名无实，封建军阀把持朝纲，以封建专制思想为精神食粮。据早年参加少年中国学会的周太玄回忆：“……酝酿发起少年中国学会的主要动因，就是都感到现状不能容忍，老一辈的人已不可靠，甚至迷惑人已久的所谓‘泰西’所走的道路也未必可靠，必须由自己联合同辈，杀出一条道路，把这个古老腐朽、呻吟垂绝的被压迫、被剥削的国家改变为一个青春年少、独立富强的国家。”［1］新文化运动的勃兴与发展，促进了广大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的思想解放。他们为追求真理，改造社会，组织在一起，各种社团组织悄然兴起。
正是在这种大变革时期，青年毛泽东为追求救国救民的真理，积极组织、参与社团活动，重视学术研究，注重社会实践，积极参与政治活动，留下了丰富多彩的社团思想。
1、重视学术研究的思想
重视学术研究的思想，是毛泽东社团思想的重要内容之一。青年毛泽东创立、参加社团活动的主旨之一即是通过社团活动，达到砥砺品行、提升学术的目的。
1913年毛泽东进入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预科，1914年2月省立第四师范合并入省立第一师范，毛泽东被编入一师预科第三班，至1918年6月毕业。在这段时间，他主要是处于求学阶段，参加的主要还是学校内的社团活动，因而在各种社团活动中表现出来的社团思想以注重学术研究为主。
为追求救国救民的真理，青年毛泽东十分注重对知识的汲取。这种重视学术研究的思想在他早期与友人的通信中，表现得十分明显。1915年7月，毛泽东在致好友肖子升的信中，以“用之而弥盛”的道理说明切磋学问、交流思想的重要。为征求志同道合的朋友，进行学术交流，他还以“二十八画生”之名，向长沙各校发出征友启事，“愿嘤鸣以求友，敢步将伯之呼”。9月，他复信肖子升，再谈求友的迫切心情：“近以友不博则见不广，少年学问寡成，壮岁事功难立，乃发内宣，所以效嘤鸣而求友声。”
此外，这一阶段他参加了一系列社团，切磋学问，进行学术研究。1915年11月，毛泽东被选为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友会文牍，学友会主旨为：砥砺道德，研究教育，增进学识，养成职业，锻炼身体，联络感情。由于学友会主旨正与毛泽东学术研究的思想相吻合，所以他一干就是四年，直到1917年10月。毛泽东主持学友会工作，是他走上有组织社团活动的开始。主持学友会，使毛泽东的组织才能得到了充分发挥。在他周围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逐渐地团结了一批学生。在我周围，形成了一个核心……”［2］主持学友会，也使毛泽东逐渐认识到团体的作用：“我们是脱不了社会的生活的。”［3］毛泽东认为团体的力量要比个人的力量大：“人类之目的，在实现自我而已，实现自我者，即充分发达吾人身体及精神之能力，至于最高之谓，达此目的之方法在活动，活动之所凭借，在于国家社会种种之组织。”［4］
因为毛泽东认识到了组织建设的重要性，所以经过长时间的酝酿，一个以重视学术研究为主的社团，为中国培养了许多在现当代史上有重要影响人物的社团——新民学会诞生了。1918年4月14日，毛泽东、蔡和森、肖子升等十三人在长沙岳麓山刘家子台召开了新民学会的成立大会。毛泽东后来在1920年编的《新民学会会务报告》（第一号）中说：“这时候发起诸人的意思至简单，只觉得自己品行要改造，学问要进步”，大家就是要“集合同志，创立新环境，为一个翻转而为动的生活与团体的生活之追求”。在新民学会运行的大部分时间里，毛泽东一直为学会“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的主旨而努力。在他主持学会会务期间，他和其他会友通过书信、讨论会等各种形式，以道德学问相砥砺，注重对大本大源学术的探求。
纵观这段时期毛泽东参与和组织的社团，基本上都是以求友修学、砥砺品行为目标的，社团思想也主要集中在学术研究范围之内。
2、注重社会实践的思想
在社团活动中，毛泽东不仅重视对学术知识的探讨与研究，还极为重视社会实践在社团中的作用，注意在实践中学知识、受教育、长才干。因此，在总结自身经验的基础上，他大力提倡社会调查，指出：“你对于那个问题不能解决么？那么，你就去调查那个问题的现状和它的历史吧。你完完全全调查明白了，你对那个问题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毛泽东既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毛泽东当年的少中同仁，王光祈和李璜对毛泽东的评价，可谓中肯。王光祈说“此人颇重实践，自称慕颜习斋之学主实行。”李璜则认定毛泽东日后“可能成为一个革命的实行家”。毛泽东和他的社团同仁们多次实地调查，亲身实践。1917年7月中旬到8月16日，他同肖子升步行漫游长沙、宁乡、安化、益阳、沅江五县，历时一个多月，行程九百余里。
注重实践，是离不开社会的。毛泽东曾经说过：“我们是脱不了社会的生活的。”因而在他主持新民学会期间，特别强调“注意潜在，不出风头”，强调朴实、踏实的工作，反对一无所成的浮夸作风。毛泽东认为“改造中国是一场持久战，非二十年的准备，不为功”，要求大家踏踏实实地工作，从实践中求得真理，鼓励同人“多出几个小学教员，万勿以个人暂时之不经济忘却远大之举”。［5］
毛泽东还注重政治实践在社团中的作用。毛泽东带领湖南学生联合会的成员，在湖南开展了轰轰烈烈的驱张和湖南自治运动。在实践中锻炼，这是毛泽东社团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毛泽东不断得到锻炼，得到成长。
3、兼容并包的思想
青年毛泽东“兼容并包”的社团思想是受到蔡元培先生影响的。蔡元培先生曾大力提倡“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缘于对蔡元培先生的景仰以及与他的接触，青年毛泽东深受影响，接受了“兼容并包”的思想，并以此指导社团活动，成为青年毛泽东的社团思想，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首先，从地域上来讲，毛泽东不局限于一时一地，积极支持社团的对外发展，广泛吸收成员。新民学会会员虽绝大部分来自以长沙、湘潭为中心的湘中、湘北地区，但在外省中也发展了会员，如刘清扬、陈启民。毛泽东还鼓励志存高远，他自己虽没能参加留法勤工俭学，但却积极筹划支持湖南青年留法勤工俭学，其中著名的有蔡元培、肖子升、李维汉、蔡畅等19人。他后来参加的少年中国学会，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分布更为广泛。
其次，从指导思想上来说，青年毛泽东也采取了“兼容并包”的态度的。社团成员虽与教育界有很大关系，但他积极发动其他人员参加，实现工人、农民、商人、学生等力量的组合。从社团内部人员性别构成上来讲，这点思想得到更为有效的印证。毛泽东始终主张“男女平等”，在他主持的新民学会里，广泛吸收女子入会，78名会员中女子就有18人，占了近1／4，其中还有部分人担任了重要职务。
青年毛泽东主持社团工作的时代，是一个社会急剧变革的时代，各种思想在中国广泛传播。毛泽东能够坚持“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方针，实行“拿来主义”，为我所用，指导社团的发展壮大。
4、依靠民众的思想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民众联合的力量是伟大的。青年毛泽东通过早期的社团实践，逐渐认清了这点，并以此来指导后来的社团活动。
他在自己主持的《湘江评论》创刊宣言中说：“世界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什么力量最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6］他认识了民众的力量，必将在社团活动中积极依靠民众，依靠民众联合的力量去改造中国与世界。“国家坏到了极处，人类苦到了极处，社会黑暗到了极处，补救的方法，改造的方法，教育、兴业、努力、猛进、破坏、建设，固然是不错，有为这几样根本的一个方法，就是民众的大联合。”［7］他对联合的本质有一定的认识，他认为要联合就是要实现“农夫”“工人”“学生”“女子”“小学教师”“警察”等等的联合，像辛亥革命那样的联合是不彻底的，“辛亥革命，似乎是一种民众的联合，其实不然。辛亥革命乃留学生的发踪指示，哥老会的摇旗呐喊，新军的巡防营一些丘八的张弩拔剑所造成的，与我们的大多数毫无关系。”［8］因此，在1920年驱张运动，实现湖南自治等事件中，他积极联络各界人士，广泛发动民众，依靠民众，“（对腐败黑暗的社会统治）非在绝大的努力，给他个连根拔起，不足以言摧陷廓清。这样的责任，乃全国人民的责任，不是少数官僚政客武人的责任。”［9］
二
青年毛泽东参与、组织社团活动的时代，是一个激烈变革的时代，他不断接受新思想，解决新问题，为追求救国救民的理想而努力，因而他的社团思想也体现了动态性、务实性、广泛性、纯洁性的特点。
1、动态性
毛泽东社团思想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它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适应社会需要，与时俱进。他十分注重思想理论对社团的指导作用，不断运用新的思想理论来改造社团，从“学理解决问题”上升到“谋求社会问题的总解决”，寻求“主义”的指导。
主持学友会，是青年毛泽东正式走上有组织活动的开始。这时，他仅以为同学服务为目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新民学会成立了。新民学会从成立的那一天起，就把“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作为奋斗的目标。毛泽东认为社团是“少数读书人一种读书团体”，没有超出求修学的范畴。“发起诸人的意思至简单，只觉得自己的品行要改造，学问要进步，因此，求友互助之心热切到十分。”［4］(p.253)
从1917——1918年这段时期，是中国社会急剧动荡的时代。在这种大背景下，对于一个立志寻求救国救民真理的青年毛泽东来说，影响必然很大。毛泽东虽然注重对学术的探讨，但已开始密切关注政治。新民学会成立后，他们就讨论学会向外发展的问题，毛泽东还为学会会员赴法勤工助学两次赴京。第一次赴京时，他参加了新闻学研究会，参加了杨昌济、马叙伦等发起的哲学研究会，开阔了视野，增长了见识。［4］(p.256)第二次赴京时，正值北大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成立，各种思想在“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思想指导下实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得到了蓬勃发展。当时，解放思想、追求真理、改造社会，成为时代的主旋律，青年毛泽东的社团思想也产生巨大变化。他开始注重联系社会现实，在各种思想中寻求改造中国最好的“主义”。当时青年毛泽东的思想是很混乱的，脑子里充塞着各种思想。正如他所说“我的思想是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思想的大杂烩”（［2］（p.181）经过不断的实践检验，毛泽东认为“对于绝对的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以及德漠拉西克主义，依我现在的看法，都只认为于理论上说得好听，事实上做不到的”。为此，他赞同用“改造中国与世界”的思想作为新民学会的方针，主张用马克思主义来指导社团活动。他认为“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是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的方法，是可以预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从此，青年毛泽东的社团思想注入了新鲜血液，为他向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转变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2、务实性
毛泽东的社团思想是与社会紧密相连的。毛泽东积极参与政治，注重务实效果。毛泽东1936年与美国记者斯诺谈话时曾回忆他青年时代的思想状况，他说：“在这个时期，我的思想是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思想的大杂烩。我憧憬‘十九世纪的民主’、乌托邦主义和旧式的自由主义，但是我反对军阀和反对帝国主义是明确无疑的。”（［2］(p.159)
正因为这两个目标是明确无疑的，所以他在社团活动中积极参与政治活动。以社团为武器“与站在我们对面的敌人相对抗”，是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的重要特点。因为毛泽东是为追求救国救民的真理的，所以他领导下的社团是以积极参与政治为指导的。他从北京回长沙后，以湖南学生联合会为依托领导了湖南的五四运动。他这时已经有意识地把社团放到时代的大风大浪中去锻炼。在全省各界的支持下，他领导了驱张运动，驱逐反动军阀张敬尧，毛泽东指出：“与湖南文明之创造力为对敌者，军阀也”，他主张将一切军阀势力赶出湖南，实现湖南“划境自保”。
在这种积极参与政治的思想影响下，毛泽东组织的新民学会也逐渐由一个以学术为主、政治为辅的社团发展为一个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为己任的团体。1920年7月，留法勤工俭学的新民学会会员在法国蒙达尼开会，会后，蔡和森、肖子升先后分别致信毛泽东，提到蒙达尼会议通过新民学会宗旨修改为“改造中国与世界”以及如何实现它的意见。这年12月1日，毛泽东给蔡和森、肖子升回信：“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为学会方针，正与我平日之主张相合，并且我料到是与会多数会友的主张相合的”。［10］1921年1月，毛泽东约集长沙会员开会时，赞同学会宗旨修改为“改造中国与世界”。在改造中国与世界的讨论中，马克思主义者逐渐在学会中取得领导地位，毛泽东逐渐认识到“政治界暮气已婶，腐败已甚，政治改良一途，可谓绝无希望。同人惟有不顾一切，另辟道路，另造环境一法。”［5］(p.41)毛泽东明确指出一个团体必须具有“具体”、“明确”“热烈”的特点，否则便是改良派，不是革命派。
毛泽东在领导社团参与政治活动中，积极发动社会各界人士的参加。毛泽东在北京组织驱张运动期间，同李大钊、邓中夏、罗章龙等人密切联系，用心阅读他们介绍的马克思主义书刊，对社会历史的发展有比较正确的理解，形成马克思主义观，然后再以此来指导社团开展活动，从而把社团引向积极的方向。毛泽东在同斯诺的谈话时说：“一九二0年冬天，我第一次在政治上把工人们组织起来，在这项工作中我开始受到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俄国革命历史的影响的指导。”［2］(p.308)
3、包容性
包容性，是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的另一特点。首先是它的成员结构十分广泛，男女平等，提倡妇女解放，这是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广泛性特点主要表现之一。在社团建设实践中，毛泽东积极鼓励男女平等，鼓励女子参与，提高女子的社会地位和能力，反对封建社会里“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其次是它的成员阶层广泛，社团中包括工人、农民、商人、学生等各种人员，实现了工农学商兵的联合。
经过新文化运动的洗礼，青年毛泽东思想大为解放，走在了时代的前列，他要求女子也要接受教育。在毛泽东主持学友会期间，创办了工人夜学，他在夜学日志中写到：我国现社会的中坚，实为大多数失学的国民，为要达到“造成新国民及有开拓能力之人材”的目的，不能不对这些人进行教育；国人虽有天赋、境遇不同，但人人应有受教育的机会。女子解放与改造中国同等重要，要女子解放，必先提升女子自身素质。同时，为了提高女子的参政意识，毛泽东还积极吸收女子入会，这在五四时期的其它社团中是绝无仅有的。她们中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李思安、向警予、陶毅、蔡畅、许文萱、劳君长、周敦祥等，在新民学会78名会员中，女子有18人，约占1／4。在学会中还专门设立了女子部，负责女子干部的培养和妇女运动的发动。女子在学会中地位也比较高，李思安当选为评议部副委员长，陶毅、周敦祥、蒋竹茹、魏壁当选为评议员。
4、纯洁性
在关于社团组织建设方面，青年毛泽东执行严格的选人制度，十分注重组织的纯洁性。这个特点是和毛泽东的个人品行有着密切关联的。毛泽东从小就是一个做事极为认真的人。当年从韶山出来求学，曾以诗鸣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这种于己严格的作风流露于谈吐之中，更贯穿于办事之中。加入社团，必须遵守严格的纪律。新民学会1918年章程明确规定，入会必须具备以下条件：（一）纯洁；（二）诚恳；（三）奋斗；（四）服从真理。反对那种“以学会为牺牲，一时东拉西扯凑集一些目的不相同的人”［5］(p.49)的做法，新入会员必须经过一系列的手续：（一）经会友五人介绍；（二）评议部审查都认可；（三）公函通告全体成员，以明审慎。这种严格的选人制度，为当时社团选拔了大量有真才实学的骨干，为社团的发展及个人的成长提供了很好的保障。
也正因为有了这些要求，所以才使毛泽东所参与、组织的社团保持了纯洁性。在一系列的政治斗争中不断取得了胜利。也正因为有了这样一批人的聚集，他们才“注意潜在，不出风头”。［5］(p.75)踏踏实实，改造中国与世界，不断寻求主义的指导，再用主义来实现社团的纯洁性。
青年毛泽东的社团思想作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指导20世纪前20年的社团活动乃至当前的社团活动中，都有着重要的地位.
1、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当时的社会学术思想，推动了社团思想的繁荣与发展。以毛泽东为首的一大批青年，为了追求救国救民的真理，依靠社团，走向社会，乃至勤工俭学向西方学习，毛泽东和他的同伴，受当时诸多思想流派影响，剔除糟粕，发扬精华，把它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形成了毛泽东的社团思想，推动了社团思想的繁荣与发展。
2、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推动了广大青年走向成熟的步伐。毛泽东的社团思想是在具体的实践中不断探索和发展起来的，因此，毛泽东十分注重理论联系实际的重要性，他必然又要以此来指导广大青年，促进广大青年不断地认清事实，加强锻炼，从幼稚走向成熟。
3、青年毛泽东社团思想为其后来党建思想的创立、发展奠定了基础。毛泽东的社团思想，是伴随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发展起来的，是在中国人民不断探索救国救民的特殊时代发展起来的，因而成为了中国人民强大的思想武器。他后来党建思想中关于思想建设，组织建设等原则皆发萌于此。
[参考文献]
[1]周太玄：《关于发起少年中国学会的回忆》，《五四时期的社团》（一），三联书店1979年版，第539页。
[2] 董乐山译：[美] 埃德加·斯诺 著《西行漫记》，三联书店1979年12月第1版，第123页。
[3]《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1990年7月版，第539页。
[4]胡华清等《湖南第一师范校史》，上海教育出版社1983年版，第25页。
[5]《新民学会资料选辑》，海洋学院政治理论教研室1979年4月版，第97页。
[6]《〈湘江评论〉创刊宣言》，《湘江评论》1919年创刊号，1919年7月14日。
[7]《民众的大联合》第2号，1919年7月21日。
[8]《民众的大联合》第3号，1919年7月28日。
[9]《湖南人民自决宣言》，1920年5月16日），《天问》周刊，1920年第16号。
[10]《“一大”前后：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一），人民出版社1980年7月版，第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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