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世界上并没有过去的故事里所说的那种鬼，但是世界上又确实存在着许
多类似鬼的东西。大而至于国际帝国主义及其在各国的走狗，以南斯拉夫铁
托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严重的天灾，一部分没有改造好的地主阶级
分子资产阶级分子篡夺某些基层组织的领导权，实行复辟，小而至于一般工
作中的困难、挫折等等，都可以说是类似鬼的东西。[2]
二
所以，在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者看来，世界
上什么都不可怕。帝国主义，反动派，修正主义，被打倒的阶级实行复辟或
企图复辟，特大的天灾，以及一般工作和斗争中的困难、挫折等等，一切都
不可怕。在全体上，在战略上，对这一切完全可以而且必须加以藐视。
根据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
日报》刊印。（有毛泽东修改件）
三
难道我们越怕“鬼”，“鬼”就越喜爱我们，发出慈悲心，不害我们，
而我们的事业就会忽然变得顺利起来，一切光昌流丽，春暖花开了吗？
根据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
日报》刊印。（有毛泽东手稿）
四
毛泽东同志在第三次国内战争时期提出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
论断，在精神上武装了全国人民，加强了全国人民的胜利信心，在人民解放
战争中起了极其伟大的作用。在今后反对帝国主义和争取世界和平的斗争中，
在最后战胜国内反动阶级残余力量、争取建成社会主义伟大国家的伟大斗争
中，毛泽东同志的在战略上藐视敌人的思想继续鼓舞着我们，使我们同样会
取得伟大的胜利。
五
一切革命工作中的困难和挫折，都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都不过是前进道
路上的阻碍和曲折，都是可以克服、可以扭转的。事物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
下通过斗争同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的地位转化的。
根据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
日报》刊印。（有毛泽东修改件）
六
这本书从１９５９年春季全世界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修正主义组织
反华大合唱的时候，就由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着手编辑，到这年夏季即已
基本上编成。那时正是国内修正主义起来响应国际修正主义、向着党的领导
举行猖狂进攻的时候，我们决定将本书初稿加以精选充实，并决定由我写一
篇序。１９６０年底，国际情况起了很大变化，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在
莫斯科举行了代表会议，发表了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反动派、反对修正主义
的声明。这个“不怕鬼”的声明使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声势为之大振，妖魔鬼
怪感到沮丧，反华大合唱基本上摧垮。但是读者应当明白，世界上妖魔鬼怪
还多得很，要消灭它们还需要一定时间，国内的困难也还很大，中国型的魔
鬼残余还在作怪，社会主义伟大建设的道路上还有许多障碍需要克服，本书
出世就显得很有必要。当着党的八届九中全会于１９６０年１月作出了拥护
莫斯科会议声明[3]的决议和对国内政治、经济、思想各方面制定了今后政
策，目前条件下的革命斗争的战略战术又已经为更多的人所了解的时候，我
们出这本《不怕鬼的故事》，可能不会那么惊世骇俗了。
根据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
日报》刊印。（有毛泽东手稿）
七
即退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何其芳同志：
此件看过，就照这样付印。付印前，请送清样给刘、周、邓、周扬、郭
沫若[4]五同志一阅，询问他们是否还有修改的意见。出书的时候，可将序
文在《红旗》和《人民日报》上登载[5]。另请着手翻成几种外文，先翻序，
后翻书。序的英文稿先翻成，登在《北京周报》上。此书能在二月出版就好，
可使目前正在全国进行整风运动的干部们阅读。以上请酌办。
毛 泽 东
一月廿四日
第八页第一第二行有一点修改[6]。
根据手稿刊印。已编入《毛泽东书信选集》。
注 释
〔１〕 《不怕鬼的故事》是根据毛泽东的提议，由中国科学院文学研
究所编辑的一本小册子，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六一年二月出版。一九六一年
一月十六日，文学研究所所长何其芳将他为该书写的序文送毛泽东审阅，毛
泽东作了几处修改。本篇一、二、四、五中用宋体字排印的是毛泽东加写和
改写的文字；本篇三、六是毛泽东加写的两段话。此外，毛泽东还将这篇序
文的写作日期改为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一月二十四日晨，何其芳将毛
泽东的修改稿誊清打印后再次送审，毛泽东又作了个别文字的修改，并写了
一个批语，即本篇七。
〔２〕 在何其芳一九六一年一月十六日的送审稿中，这段话的原文是：
“世界上并没有过去的故事里所说的那种鬼，但是世界上又确实存在着许多
类似鬼的东西。大而至于帝国主义、反动派，小而至于工作中的困难、挫折
等等，都可以说是这样的‘鬼类’。”第一次审阅时，毛泽东将文中的“大
而至于帝国主义、反动派”改为“大而至于国际帝国主义及其在各国的走狗，
国际修正主义，国内天灾、人祸，一部分地主资产阶级实行复辟、篡夺地方
政权和经济组织”。《人民日报》正式发表时，对这段话又作过一些文字上
的修改。
〔３〕 指一九六○年十一月在莫斯科召开的八十一国共产党和工人党
代表会议上通过的《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声明》。
〔４〕 刘，指刘少奇。周，指周恩来。邓，指邓小平，当时任中共中
央总书记。周扬，当时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全
国文联副主席。郭沫若，当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全国文联主席。
〔５〕 这篇序文后来分别载于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日报》和一
九六一年《红旗》杂志第三、第四期合刊。
〔６〕 这一次只是个别文字上的修改，一月二十三日对此处已作过修
改，两次修改的综合，即本篇五。
第425-4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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