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明霞〔１〕的信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张明霞同志：

来信早收到，迟复为歉！

《蝶恋花》〔２〕一词可以在你们的刊物〔３〕上发表。《游

仙》改《赠李淑一》。

祝你们好！

毛　泽　东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廿五日

根据手稿刊印。

注　释

〔１〕　张明霞，当时在湖南师范学院语文系读书。

〔２〕　即《蝶恋花·答李淑一》一词。这首词是毛泽东一九五

七年五月十一日写给当时的湖南长沙第十中学语文教员李淑一的，

原题为《蝶恋花·游仙》。在给张明霞的这封信中，毛泽东改《游

仙》为《赠李淑一》。一九六三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诗

词》中，这首词的题目改为《蝶恋花·答李淑一》。

〔３〕　指《鹰之歌》。这是湖南师范学院语文系张明霞等九位同

学组织的“十月诗社”办的一个油印诗刊。他们从长沙市第十中学

李淑一处抄录毛泽东写的《蝶恋花》词以后，于一九五七年六月一

日写信给毛泽东，要求允许在《鹰之歌》上发表。毛泽东回信时

《鹰之歌》已停刊，这首词于一九五八年一月一日在湖南师范学院院

刊《湖南师院》首次发表，题为《蝶恋花·赠李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