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不当李自成 红色江山永不变色

    (一)以史为镜正己衣冠   我们决不当李自成

    中华人民共和国从西柏走来。遥想当年——1949年3月23日——那个春意盎然的日子，中共中央五大书记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率领中共中央机关和人民解放军总部，乘坐11辆吉普车和缴获的10辆美制10轮大卡车，浩浩荡荡，意气风发，离开西柏坡，前往北平城，主政新中国。
    新民主主义革命即将在全国胜利之际,中国共产党于1949年3月5日至13日,在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村召开了七届二中全会。毛泽东主席在会上给全党敲起警钟：“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注1)
    毛主席的两个“务必”余音绕梁，党的七届二中全会闭幕后的第十天——也就在这天，新华社向全国播发全会新闻公报，中国共产党人进京“赶考”了。临行前，毛主席说：“今天是进京‘赶考’嘛！进京‘赶考’去，精神不好怎么行呀？”周恩来接过话题说：“我们应当都能考试及格，不要退回来。”毛主席郑重其事地说：“退回来就失败了。我们决不当李自成，我们都希望考个好成绩！”(注2)
    在“进京赶考”的队伍中，有作为中共三人代表之一参加解放北平和平谈判的戎子和。谈判期间，他同傅作义曾有一节关于“腐化”问题的对话。
    傅作义提问说：“我们国民党取得政权后，20年就腐化了，结果被人民打倒了。你们共产党执政后，30年、40年以后是不是也会腐化?”
    戎子和回答道：“我们共产党是劳动人民的精华，别说30年、40年，就是50年、60年以后也不会腐化。”(注3)
    傅作义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相信戎子和的回答，想必他当时未曾料到中国共产党人进京“赶考”，有毛主席“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箴言。
    以史为镜，正己衣冠。毛主席熟知中国历史，殷切希望共产党人从李自成兵败京城的悲壮史篇中获取教益。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毛泽东总结历史上农民起义失败教训时说：“李自成为什么失败?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巩固的根据地。”他在创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时期，坚持同流寇主义思想作斗争，认为“历史上黄巢、李闯式的流寇主义，已为今日的环境所不许了”。(注4)
    1935年中央红军长征胜利到达陕北，毛泽东曾对刘志丹说：“陕北这个地方，在历史上是有革命传统的。李自成、张献忠就是从这里闹起革命来的。这个地方虽穷，但穷则思变，穷就要闹革命。”(注5) 
     穷苦人李自成率领一群渴望“均田免粮”的农民起义造反，他“不好酒色，脱粟粗粝，与其下共甘苦”，因而深得军心民心。这同明末崇祯皇帝治下“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纵贪横于京畿”的官场腐败情形迥然不同。(注6)
    明崇祯三年朝廷下令裁撤数万驿卒，作为陕西“银川驿”驿卒的“李自成下岗，愤而参加农民军，‘奋臂大呼，九州幅裂’”，很快成了最牛的“下岗工人”。(注7)
    他率领农民揭竿举义，起兵陕西而横扫中原，席卷大半个中国，四海之内义旗飞扬，前后经过16年之久的艰苦奋战攻克北京城。明王朝崇祯皇帝跑到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李自成登上金鸾宝殿做了“大顺”皇帝。
    大顺军进京头10天不怎么扰民，还剐杀了一些奸淫掳掠的败类。可是，因为骄傲自满了，腐败堕落了，好光景终究不长。李自成以下大员哥儿们如刘宗敏之流，很快不怎么听皇帝哥儿的话了。农民军沉溺于陶醉之中，几十万将士屯聚京城，贪图享乐，不受管束。一时间，以“追赃”、“献财”名义搜刮钱财无所不用其极，平民的薪米尽被抢掠以供军用，城内多有饿殍，坊间怨声载道。李自成也觉有些过分，可又百般无奈！他跟刘宗敏等人讲道：“你们为何不帮助孤王做个好皇帝？”刘宗敏根本不买这位哥儿们的账，当即顶撞这位皇帝哥儿：“皇帝之权归你，拷掠之威归我，你别废话！”(注8)
   这样，军纪败坏日胜一日就是必然的了。然后呢，一个月多一点时间“兵败如山倒”，李自成便弃城逃窜。公元1645年——甲申翌年的五月初四这一天，数千农民军溃逃辗转到了湖北通山县境。李自成胡乱吃几口填了肚子，只带了28名亲兵转悠县内九宫山，聊舒愁肠，察看退路。不料，数十山民向失去民心的李闯王一伙杀来。闯王亲兵惊慌四散，李自成便拍马奔逃牛背岭，大雨滂沱，坐骑难行，惨死刀下。(注9)
   李自成“兵败京城”，一代英豪竟成刀下鬼。“大顺”政权在京城仅存在了42天，一场伟大的农民起义以失败告终。可歌可泣，可悲可叹！
   以史为镜，正己衣冠；“进京赶考”“ 我们决不当李自成”！

    (二)毛主席，言必信，行必果  终身心系闯王的成败得失

   “我们决不当李自成”。这是毛主席反复向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全党敲起的警钟。毛主席，言必信，行必果！
   1950年2月，毛主席访苏回国，越南共产党领导人胡志明借道同行，在哈尔滨停留之时，松江省和哈尔滨市领导同志设宴热情款待，一道道美味佳肴流水般端了上来。毛主席随之锁紧眉头，甚为不满而又因胡志明在座不便发着。他同胡志明等碰了碰杯，喝了几口葡萄酒，吃了一点儿青菜，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抽烟——这也是一种“停箸罢宴”吧。席毕之后，他对操办盛宴的领导同志说：“我们国家还很穷，不能浪费，不能搞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米饭和蔬菜就可以嘛！”听了毛主席的批评，人们这才明白“停箸罢宴”事出有因。次日，在中央东北局、辽宁省和沈阳市领导干部会议上，毛主席又一次批评了吃喝风。他说:“我在哈尔滨提过不要大吃大喝，到沈阳一看比哈尔滨还厉害。”接着，毛主席尖锐地指出:“我是不学李自成的，你们要学刘宗敏，我劝你们不要学。二中全会刚开完，就忘了。我们还要继续贯彻二中全会的精神。”(注10)
   反腐倡廉，关系中国革命的成败得失，关系我共产党的生死存亡。“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注11)在中国革命和我党的奋斗历史上，从来都把反对思想政治路线上的腐败堕落放在第一位的，而贪污受贿、铺张浪费等等也属必反之列的要务。
   笔者走笔至此不禁想到：毛主席于1944年将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列入延安整风文献之事。
   重庆《新华日报》1944年3月19日至22日，连载了这长篇史论文章，深刻总结了公元1644年——甲申年李自成“兵败京城”的惨痛教训。
   5月20日，毛主席在延安中央党校所作的讲演中说：“我党历史上曾经有过几次表现了大的骄傲，都是吃了亏的”，“全党同志对于这几次骄傲，几次错误，都要引为鉴戒。近日我们印了郭沫若论李自成的文章，也是叫同志们引为鉴戒，不要重犯胜利时骄傲的错误。”(注12)
   11月21日，毛主席给郭沫若写信1944年11月21日，毛泽东写信给郭沫若，告诉他中国共产党已把《甲申三百年祭》指定为整风文件，并说：“小胜即骄傲，大胜更骄傲，一次又一次吃亏，如何避免此种毛病，实在值得注意。”(注13) (注13) 人民网中国共产党
   毛主席向全党推荐郭沫若的惊世骇俗的长篇史论，而且几十年间关注着以李自成为主人公的两部历史小说。毛主席终身心系李自成的成败得失，这同他永远心系人民的可贵情怀完全相通。
   陕西米脂人李健侯先生，写了本家李自成的小说《永昌演义》（“永昌”是李自成自立为帝时的年号）。这部40回本38万字的章回体小说书稿，由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李鼎铭先生带到延安送交毛主席。小说开篇还是古典历史小说的老一套：“话说天下大势，治久则乱，乱久复合。方其治也，则有圣明君相，应景运而生；及其乱世，则有草泽英雄，应劫运而出——此皆天地气数之所推移。”这就带有明显的宿命论色彩，陷于“成王败寇”的唯心史观的窠臼。毛主席读后于1944年4月29日给李鼎铭写信说：“《永昌演义》前数年为多人所借阅；近日鄙人阅读一过，获益良多，并已抄存一部，以为将来之用。……此书赞美李自成的个人品德，但贬抑其整个运动。实则吾国自秦以来二千余年推动社会向前进步者主要的是农民战争，……此书如按上述新历史观点加以改造，极有教育人民的作用”。(注13)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提议李健侯先生担任陕西省文史馆研究员，建议他继续修改《永昌演义》。不幸的是，李先生于1954年辞世未完成修改。1984年面世的《永昌演义》，是新华出版社出版的“点注本”。时隔24年，复于2008年由重庆出版社根据“毛泽东一生唯一抄存本”《永昌演义》易名《大顺帝李自成》出版；封面书名“大顺帝李自成”几个字是拓印的毛泽东手迹。
    李健侯先生撒手人寰，毛主席建议按照“新历史观点加以改造”修改《永昌演义》未果。但是，这对后来姚雪垠创作《李自成》却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在毛主席的直接过问和安排下，姚雪垠屡遭磨难而笔耕不辍，从上世纪60年代初《李自成》第一卷出版，到80年代初《李自成》第五卷定稿完成320万字的全书。这部以“新历史观点”为指导的煌煌巨制，必将经久具有“教育人民的作用”！(注14)

    (三)昔日劳动人民的精华   今朝有多少竟成糟粕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可知否，古有“诸葛亮因失街亭挥泪斩马谡”，今有“毛泽东笔下夺命，七高官魂归黄泉”！(注15)七死鬼中有两个是建国之后的败类，那“开国第一刀”，震惊世人，警示后人。
   新中国成立才一年多时间，参加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老干部刘青山、张子善，便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击中而腐化堕落。刘青山是中共天津地委书记，张子善是天津地区行署专员，1951年冬——在党中央发动的席卷全国的“三反”、“五反”运动中，两人的罪行被揭露。他们合伙贪污国家救济款、治河专款、地方粮，克扣民工粮、机场建筑款及骗取国家银行贷款等，共计171.627亿元（如以旧币1万元折合现币1元计，大约有170万吧）。1951年12月2日，刘青山参加世界青年和平友好联谊会后回国，一下火车就被逮了起来，两天后被开除党籍。而张子善呢，同时被逮捕并被开除出党。随后，中共中央华北局把案情和处理意见书面呈请党中央批复。
   毛主席迅即在请示文件上批示：“这件事给中央、中央局、分局、省市区党委提出了警告，必须严重地注意干部被资产阶级腐蚀发生严重贪污行为这一事实，注意发现、揭露和惩处，必须当作大斗争处理。” 党内当时有人为刘青山、张子善说情，念其“曾为新中国的诞生立下了功勋”，可否给他们一个改过立新的机会而不必枪毙。毛泽东得知后决断：“正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地位高、功劳大、影响大，所以才下决心处决他们，只有这样才能挽救20个、200个、2000个、20000个犯有不同错误的干部。”(注16)
   最后，经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河北省人民法院临时法庭于1952年2月10日在保定市体育场召开了公审大会，宣布：“判处大贪污犯刘青山、张子善死刑，立即执行，并没收其本人全部财产。”
   到如今，走上黄泉不归路的贪腐罪人知多少？！官帽大过张子善、刘青山的不可谓不多，被判处死刑的贪腐高官,就有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成克杰(贪污受贿所得4109万元，以下同为经法院认定贪污或索贿受贿的数额)、云南省原省长李嘉廷(1810万元)、江西省原副省长胡长清(544万元)、安徽省原副省长王怀忠(517万元)、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原局长郑筱萸(649万元)、河北省原副省长丛福奎(930万元)等等罪人。
    腐败源于权力的异化，而不在于官帽大小。如今，像野草一般疯长起来的“小官巨腐”现象还少见吗？！“现金1.2亿元，黄金37公斤，房产手续68套……北戴河供水总公司原总经理马超群家中的“财富清单”被纪检部门曝光后，让人震惊。有人感叹，这是“苍蝇的体格、老虎的胃口”。一个副处级干部，一个“管自来水”的，其贪欲之大、为害之烈，再次引发人们对“小官巨腐”现象的思考。”近年来，从收受千万元好处费的“村官”，到挪用上亿元资金的村会计，再到把580多万元专项补助揣进私囊的副镇长，诸多案例一再警示，“小官”也能大贪，“蚁害”不可小觑。(注17)
   毛泽东告诫全党的两个“务必”发人深省，言犹在耳。可惜,“言之谆谆，听之藐藐”。如今，“官商勾结”、“黑白合流”，党内党外，风气堪忧。精准制导的“糖衣炮弹”击中披挂共产党员“马甲”的“落马者”，彼辈早把“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箴言抛到脑后！昔日“劳动人民的精华”，今朝有多少竟然成了“糟粕”？！

   (四)走民主这条新路  才不会人亡政息

   如今适逢多事之秋，党的队伍和干部队伍中的腐败现象何其严重！“官商勾结”，“黑白合流”，党内党外，风气堪忧。毛主席告诫全党的两个“务必”，“言之谆谆，听之藐藐。”如今，有多少披挂共产党“马甲”的主流“精英”腐败不堪，早把“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箴言抛诸脑后呢？！
   由此，从本文前面讲述的傅作义、戎子和关于“反腐对答”，又不禁令人回望1945年7月毛主席在延安那场答著名民主人士黄炎培问的著名的“窑洞对”。
   当年，黄炎培意味深长地放言“历史周期率难题”：“我生60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
    毛泽东这位超群政治家成竹在胸，应答自如：“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注18)
   “起来”，“起来”，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下奋起！让我们在携手前进中，一起发愤学习毛泽东“进京赶考”的成功经验，切实记取李自成“兵败京城”的惨痛教训！
   “起来”，“起来”，“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起来”，“起来”，走人民“民主”“这条新路”！
   “起来”，“起来”，坚决捍卫我国《宪法》所规定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坚持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和发挥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当今，我们不会傻里傻气干那为淵驱鱼、为丛驱雀的蠢事，并不去一般地反对资本主义。我们面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现实，赞成像毛泽东在1956年基本完成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时所主张的那样：“可以开私营大厂，订个协议，十年、二十年不没收。华侨投资的，二十年、一百年不要没收。”“消灭了资本主义，又可以搞资本主义。”(注19)
   这就是说，在当今历史阶段，可以搞一点儿“资本主义”而绝不可以搞私有化。一个“化”字了得，那“用糖衣裹着的炮弹”同私有化如影随行！至于民族资产阶级中那些“爱国守法的资本家”， 无疑在反对腐败方面，可以作为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盟友。让我们结成以无产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最广泛的统一战线！
   “起来”，“起来”，人民大众快把胸膛挺起来，铁锤镰刀一齐举起来，莫彷徨，齐奋起！反对腐败，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看实质，还是一个政治问题，即阶级对阶级的斗争问题。不可就反对腐败谈反对腐败，反对腐败仍须一再强调：“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注20)“反腐败问题解决不好会对党造成致命伤害，‘甚至亡党亡国’。”(注21)反腐败，不同端正“决定一切的”“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的问题相联系，那是不是犹如只反贪官不反“决定一切的”皇帝呢？！腐败官员的问题诚然是一个“经济问题”， 而说到底还是一个“政治问题”。“为什么不断有人沦为腐败分子，走向犯罪的深渊？说到底，还是理想信念不坚定。”“理想信念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理想信念坚定，骨头就硬；没有理想信念，或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注22)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端正的中国共产党人，坚守姓“社”姓“共”的底线 ，拒绝任何背离科学社会主义的、抹了什么独特颜色的社会主义，坚决反对私有化和阻截与之形影相随的“糖弹”！也只有坚决反对私有化、维护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基础，才能够巩固建于其上的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使社会主义中国的国体、政体青春常驻，红色江山永不变色。
   本文行将掷笔之时，媒体发表图片新闻“群丑图”， 标题赫然写着：“‘习式反腐’两年56只‘老虎’落马，正国级周永康领榜。”(注23)的确，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和中央军委副主席徐才厚，都是相继落马的“老虎”， 而且是“大老虎”。
   反对腐败，警钟长鸣。践行毛主席“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箴言，要坚持人民民主专政，“要坚持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注24)“要建立健全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体系,让人民监督权力”，(注25)“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
  “人民起来”，“起来”，走“民主”“这条新路”！“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注释
(1)《毛泽东选集》一卷本，人民出版社1964年4月第1版，第1328-1329页。
(2)新华社北京2009年9月28日电讯：《毛泽东“进京赶考”——我们不当李自成》。
(3)《北京晚报》1989年1月26日发表记者对戎子和的访谈文章，题为：《为什么那岁月如此难忘》。
(4)“四川社会科学在线”2008年1月9日载：《毛泽东的史学修养对毛泽东思想的影响》。
(5)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2年6月14日载：《重温<甲申三百年祭>》。
(6)新浪网2012年10月29日卧云居博客载：《杂谈崇祯的<罪己诏>》。
(7)新浪网2008年1月31日刘继兴的BLOG：《李自成：史上最牛的下岗工人》。
(8)新华网2007年12月20日载：《南明痛史:李自成四十二天“皇帝梦”》。
(9)北京“竞网”2007年11月19日载：《“大顺皇帝”命丧牛背岭》。
(10中青在线(北京)2007-09-18《1950年毛泽东访苏回国考察东北，痛批“吃喝风”》。
(11)《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1月第1版, 笫242页。
(12)《毛泽东选集》一卷本，人民出版社1964年4月第1版，第901-902页。
(13)《毛泽东文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8月第1版，第128页。
(14)凤凰网凤凰博报2011-08-10载文《老作家姚雪垠历时42年完成<李自成>的创作》。
(15)新华网2009年2月14日载：《毛泽东亲批处死的七个犯罪官员》。被毛主席挥笔夺命的腐败官员，在民主革命时期的有五个。他们是：谢步升、左祥云、唐达仁、肖玉壁和黄克功。
(16)红歌会网2014年7月21日载：《贪官是怎样炼成的》。 
(17)《人民日报》2014年11月18日载：《破解“小官巨腐”的权力症结》。
(18)黄炎培著《延安归来》第二篇“延安五日记”。
(19)《毛泽东文集》笫七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8月第1版，笫170页。
(20)同 (11)
(21)新华社北京2012年11月17日电：《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22)新华社北京6月29日电：《习近平出席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
(23)《人民日报》旗下人民网图片新闻的原标题是：“人民日报：‘习式反腐’两年56只‘老虎’落马，正国级周永康领榜“。
(24)新华社北京9月5日电：《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
(25)同(21)。
作者：陈谈強(《光明日报》社原副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