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康军：毛泽东反对官僚主义思想和风范研究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经济建设取得了很大成就，但也应看到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一些领导干部丧失了理想信念，封建官僚特权思想已成为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的障碍，也严重危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建设。

胡锦涛同志在十七大报告中强调指出：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真情关心群众疾苦，反对形式主义，反对官僚主义。列宁曾经指出：“我们所有经济机关的一切工作中最大的毛病就是官僚主义。共产党员成了官僚主义者。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会把我们毁掉的话，那就是这个。”

开国领袖毛泽东同志，终生都在争取人民当家作主，捍卫人民民主主权。最痛恨的就是那种漠视人民群众疾苦，甚至鱼肉百姓，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封建官僚主义作风。面对几千年的封建专制社会遗留下来的封建官僚特权思想、特权作风和特权享受。他以深邃的历史眼光，高超的斗争艺术对反对官僚主义传统和思想进行了行之有效的尝试和探索，并取得了彪炳史册的业绩，积累了宝贵的经验教训。毛泽东同志是与官僚主义传统决裂的光辉典范，今天我们学习和研究毛泽东同志反官僚主义思想和风范仍有着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毛泽东同志历来认为官僚主义就是“反人民的作风”，主张共产党员和党的领导干部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做人民的公仆，同时必须建立行之有效的民主政治制度，依靠人民群众的监督力量，来根治官僚主义，保证人民政权的纯洁性。

①毛泽东同志一贯倡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通过开展党内整风运动，在思想和组织上纯洁党的队伍，坚决反对官僚主义。

我们知道，官僚主义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是新中国成立以前一切剥削阶级实行封建统治所固有的特征，目的就是维护少数人对多数人的专制统治。毛泽东同志早就说过“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同时认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其实科学社会主义就是劳苦大众反对剥削压迫、推翻封建官僚专制剥削政权，建设一个无阶级、无剥削、无压迫、无官僚的全新的共产主义社会，决不是“打倒皇帝做皇帝”，所以当毛泽东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之后，率秋收起义余部上井冈山时就反复强调“我革命一不图升官，二不图发财，只为中国的劳苦大众过上好日子”。提出并坚持实行了“官兵一致”的思想原则。

为了中国革命的胜利，他重视从思想上建党，彻底批判党内、军内各种非无产阶级的思想，坚决反对官僚主义，始终坚持官兵一致，要求党和军队的各级领导干部克己奉公、舍己为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硬是把一个以农民为主体的党和军队，改造成了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和人民军队，这期间写下了《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反对自由主义》、《共产党人>发刊词》等许多光辉著作，号召全党同各种封建官僚思想作斗争。1944年11月，毛泽东同志在写给郭沫若的信中说：“你的《甲申三百年祭》，我们把它当作整风文件看待。小胜即骄傲，大胜更骄傲，一次又一次吃亏，如何避免此种毛病，实在值得注意。”在毛泽东同志看来，骄傲，就必然脱离群众，特别是取得政权后，就会滋生官僚主义，就会贪图享受，骄奢淫逸，产生腐败及一切丑恶现象。

的确，权力具有两重性，既可以为人民服务，更可能以权谋私，形成官僚特权思想。由于中国经历了几千年的封建专制统治，旧的封建专制思想意识和社会各方面的遗毒根深蒂固，绝不可能和旧的制度一起马上被推翻并埋葬，同时由于私有制私有观念不能彻底铲除，官僚主义随时可能复活。毛泽东同志作为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早在建国前夕就以深邃的历史洞察力，高瞻远瞩地看到了我们党在夺取全国政权以后存在的这种危险，指出“夺取全国胜利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这一点现在就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精通中国历史的毛泽东，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基于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坚定不移的信仰和深刻理解。在新中国成立后就强调“把官僚主义的斗争如同镇压反革命的斗争一样重要”。1953年元月五日，毛泽东再次尖锐地指出：“官僚主义和命令主义，在我们的党和政府不但在目前是一个大问题，就是在一个很长的时期内还将是一个大问题，就社会根源来说，这是反动阶级对待人民的作风（反人民的作风、国民党的作风）的残余在我们党和政府内的反映的问题”。1956年在党的八届二中全会上，他提倡全党要艰苦朴素与群众同甘共苦。他说长征时，同人民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为什么现在不能干呢？只要我们这样干了就不会脱离群众。一再告诫全党，千万“不要滋生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

毛泽东同志始终认为，官僚主义的实质是一种特权思想和作风。解放初期，他就看到，共产党执政后，当官的特权思想就跟着来了。不少同志包括党甚至和国家的一些高级领导干部认为：自己出生入死革命，如今中国革命胜利了，共产党掌权了，就应该比老百姓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孩子亲属用公车办私事很正常。面对这些极不正常的危及人民政权的官僚主义特权思想和作风的日益滋长，特别是“刘青山、张子善”事件后，毛泽东一直在思考和担忧：千百万革命先烈用鲜血换来的人民江山，是不是可能因为特权思想的滋生漫延而改变颜色？！

尤其是在斯大林逝世后，毛泽东同志看到苏联党内逐渐产生的官僚特权集团，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为个人谋取大量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一般党员和群众是没有这种权利的。他曾在一定的场合不止一次对一些同志强调：我们国家也有危险，官僚主义作风反了多次，还是存在，甚至比较严重，官僚主义思想也比较严重。打击迫害、假公济私的事有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们知道得比我多，但报喜不报忧，这也是官僚和封建性的东西。做官有特权，有政治需要，有人情关系。县管不如现管，假话满天飞，忽“左”忽“右”，形“左”实“右”，这些很容易造成干部腐化、蜕化和变质，苏联就是教训。

特别令人难忘的是，一直反对过生日的毛泽东，在1964年12月26日他71岁生日时，竟邀请了陈永贵、邢燕子、钱学森等一线科学家和劳动者同坐一席，也邀请了周恩来、刘少奇、胡耀邦、宋任穷、邓小平等十几位党和国家领导人，毛泽东毫不留情地批评了女儿李敏不下乡，没有资格回来给他过生日。同时尖锐地批判了党内一些官僚主义特权思想和作风“脱离人民群众，脱离基层生活，官作大了，骄骄二气，拒绝到农村去，城市里生活舒适呦！不出修正主义才见鬼！”“现在几盒香烟就可以把一个党支部书记贿赂了，如果把女儿嫁给一个干部，那就要什么有什么，这些人就是修正主义，就是官僚主义阶级，他们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并高度赞扬了钱学森“写文章不要稿费，私事不用公车”的高尚情操。毛泽东同志在此所思所言，反官僚特权的思想振耳发聩，可见毛泽东是如何憎恶官僚主义。

中国前进的道路该怎么走？能否“卫星上天，红旗落地”？ 1965年刚过完71岁生日的毛泽东同志带着党内外一些重大问题重上井冈山。在那里，他能感悟到自己与战友，共产党与老百姓的生死相依，无往不胜。他尤其强调井冈山“军民一致”、“官兵平等”的精神不能丢，希望以井冈山革命精神反对官僚主义建设我们的党和国家，以井冈山革命精神支撑中华民族的脊梁，彻底改变中国，影响世界。不难看出毛泽东一直在关注、探索反官僚主义思想的理论与实践！

②毛泽东同志极端憎恶官僚特权的思想和作风，是官僚主义不可调和的敌人，他始终认为要根治官僚主义，必须建立有效的政治民主制度，保证党永远不脱离群众，吸引广大人民群众以各种有效的途径和方式参与国家事务的监督和管理。

毛泽东同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打破了官僚特权制度的人，早在井冈山时期就建立了士兵委员会，当官的没有任何特权，真正实现了“官兵平等”“军民一致”，无庸置疑也就是靠着这个制度建立并巩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

延安时期，所有干部都没有任何特权，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特别大生产运动期间，上至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党和国家高级领导人，下至普通士兵百姓一样参加纺棉、种地等生产劳动。1941年10月，毛泽东同志高度肯定并实施了党外人士李鼎铭先生提出的“精兵简政”的政策，他认为“这个办法很好，恰恰是改进我们的机关主义、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对症药”。

在建国前夕召开的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不但着重强调了两个“务必”，而且提议全会通过了六条规定：一曰不做寿；二曰不送礼；三曰少敬酒；四曰少拍掌；五曰不以人名作地名；六曰不要把中国同志同马、恩、列、斯并列。这表明在建国前夕，毛泽东同志就把我党执政后如何不脱离群众，保持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的本色及反腐败、防止官僚主义滋长的问题摆到了全党面前。

毛泽东同志历来不赞成资本主义国家企业及前苏联实行的“厂长制”，主要担心官僚主义的滋生蔓延。1960年3月，毛泽东同志在中共中央批转《鞍山市委关于工业战线上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开展情况的报告》的批示中，以苏联经验为鉴戒，对我国的社会主义企业管理工作作了科学的总结，反复强调要工人参加管理，干部参加劳动，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实行领导干部、技术人员和工人群众三结合，即“两参一改三结合”，破除“一长制”，毛泽东同志称这种管理制度为“鞍钢宪法”。

原八机部部长井冈山“老战士”陈正人将军在洛阳拖拉机厂蹲点搞调查研究，真正做到了同工人“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没有丝毫的特殊化。他从亲身经历中感悟到：“干部特殊化如果不认真克服，干部和群众生活距离不逐步缩小，群众是必然会脱离我们的。”决心彻底铲除官僚主义的毛泽东很赞同，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管理人员不到车间、小组搞“三同”，拜老师学一门至几门手艺，那就一辈子会同工人阶级处于尖锐的阶级斗争状态中，最后必然被工人阶级把他们当作资产阶级打倒。不学会技术，长期当外行，管理也搞不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不行的。”“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毛泽东同志时刻担心这个党掌权后产生官僚特权思想，坐起官老爷不愿意深入群众。一直关注如何通过有效的政治民主制度，自觉接受群众监督，真正对群众实现政治民主，保证我们党永不脱离群众。

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毛泽东最担心干部脱离人民群众，特别是建国后他不但积极主张干部定期参加生产一线劳动，打掉“官气”。而且认为，要根治官僚主义，重要的是扩大民主，特别要让人民群众参与对国家的监督和管理。他曾经指出：我们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力问题理解成人民在某些人的管理下，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权利，而“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等权利就没有保证”。所以他力图通过制定各种有效地制度甚至通过制宪逐步从工人农民中培养接班人，如陈永贵、李素文、吴桂贤等一批工作在第一线的劳动模范，走上中央领导岗位，参与国家事务管理与监督。还向全党推广陈永贵同志的“三三制”，即领导干部三分之一时间在机关，三分之一时间在基层，三分之一时间参加生产劳动甚至搞“斗私批修”，以此决心逐步消灭资产阶级特权，铲除官僚主义，缩小等级差别。

③毛泽东同志在长期领导中国共产党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为防止官僚特权的滋生，建立有效的制度，进行了不屈不挠，可歌可泣的有益探索，同时极其重视榜样的作用。

六十年代的焦裕禄同志，就是最典型的一个，他不只是县委书记的好榜样，他是全党领导干部的好榜样，更是毛泽东同志最寄予希望的优秀的党的干部，因为他一心奉献，一刻也不脱离群众，哪里需要他就出现在哪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其实焦裕禄就是一个没有官僚特权思想的人。

同时他号召全国人民学习大寨的“艰苦奋斗”的精神，学习大庆的“三老四严”的精神。领导干部学习王进喜、陈永贵等参加生产劳动，不脱离人民群众的工作作风，表明毛泽东同志力图通过榜样的示范作用教育广大党员干部远离官僚主义，一刻也不脱离人民群众。

二、毛泽东同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敢于真正在制度上向“官僚特权”宣战并坚持到底的人。他始终牢记井冈山精神，以身作则，严于律己，同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带头打破了几千年来做官的生活特权、政治特权，他是反对官僚主义，实现两个决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典范。

早在参加革命时，毛泽东同志就说“我参加革命，一不图升官、二不图发财，只为中国的劳苦大众过上好日子。”井冈山时期，这个前委书记和所有士兵一样吃野菜、睡木板。黄克诚将军回忆说：“作为前委书记的毛泽东，这个‘大官’竟也和战士同甘苦，真是开天辟地”。长征路上，身为中央和红军总负责人的毛泽东，和数万名将士一样艰苦到吃草根，啃树皮。最困难时杀了几匹马也全部给伤病员，而自己坚持吃青稞。延安最困难的时期，毛泽东同志带头和在延安的许多中央领导同志一样，在自己的分得的土地上，参加生产劳动，支援前线。

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生活，和一般战士没有什么特别。他住的窑洞，四壁简陋，空无所有，只挂了一些地图，主要奢侈品只是一张木制方桌，几把没有靠背的小木凳和一顶蚊帐。毛泽东同志做了十年我党我军的领袖，千万次地没收了地主、官僚和税吏的财产，可他所有的财物仍旧是一卷铺盖、几件随身衣物——包括两套制服，就连他所佩带的领章，也不过是普通战士所佩的两条红布做的领章。当时的延安，军民一心，干群团结，领袖和群众似乎只是“革命分工的不同”。如果建国前，还没有条件，那么建国后，毛泽东同志作为开国领袖，依旧与人民群众同舟共济，从不搞任何特权。生活一直坚持低标准、严要求，尤其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他长达半年多不肯吃一口肉，二十多天不吃一粒粮常常是一盘马齿苋，几个烤山芋便支撑一天的工作…… 十余年间他没做一件新衣服，一双皮鞋穿了几十年，一件睡衣打了几十个补丁，就连他终生喜欢睡硬板床（甚至访苏期间也一样睡木板床）也无不体现着他不愿脱离群众，安于清贫，反对官僚主义的思想。毛泽东的子女上学时和同学一样饿肚子，别的学生还可以捎口粮，毛泽东的子女就不行。每逢周末，别的领导可以用小车接送，毛泽东的子女只有挤公共汽车或骑自行车。别人要把毛岸英安排在政务院，他坚决不同意，却送他到北京机器总厂任支部副书记，无人知道他就是毛泽东的儿子。后来他又让体弱多病的小女儿李讷去江西“五.七”干校劳动锻炼……这就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就连这点“特权”也不搞，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这是怎样的领导人啊！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同志的一些亲戚或写信或亲赴北京要求能为他们安排工作，均被毛泽东同志严词拒绝。当得知杨开慧的朋友柳直荀烈士的遗孀李淑一，要到新建的国家文史馆做研究员时，毛泽东很为难。1954年3月2日，给秘书田家英写了封信：“李淑一女士，长沙柳直荀同志（烈士）的未亡人，教书为业，年长课繁，难乎为继。有人求我将她荐到文史馆为馆员，文史馆资格颇严，我荐了几人，没有录取未便再荐。拟以我的稿费若干为助，解决这个问题……”

更让人难忘的是：1965年5月22日，毛泽东同志来到了他亲手创建的革命根据地井冈山视察，他视察的这七天，一直吃住在井冈山宾馆，每顿饭四菜一汤，四个小碟子盛菜，一个瓷碗盛汤。如有剩饭就交代服务员留给自己下顿再吃，伙食标准严格控制在每天2.5元之内，决不允许多开支一分钱，临走前毛泽东的秘书找到宾馆会计雷良钊结帐时，他很震惊：一个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独立奉献了毕生的伟人，在自己亲手创建的根据地，仅仅吃了点价值十几元的普通饭菜，却要结算得如此明明白白，这样的人民领袖怎能不让人动情！于是雷会计含泪在号码为“0006482”的发票上写下了“首长，伙食费7天，每天2.5元，合计17.50元。”

也就是这年秋天，甘肃省天水县花牛寨大队的社员们给毛泽东同志寄去一箱苹果，让自己的领袖与自己一起分享丰收的喜悦。不久，他们便收到中央办公厅的一封信还有44.82元的汇款，回信说：“中央早有不收群众礼物的规定，请你们以后不要再送，现汇去人民币44元8角2分，请查收。”钱是毛泽东亲自交办公厅工作人员寄的。后来花牛寨人将此信刻在了碑上，以教育子孙后代铭记。毛泽东同志就是这样，始终坚持把人民群众送他的礼物甚至外宾的礼品，包括金日成同志在他生日时送他的礼物，都是按规定如数让工作人员登记上交，自己或亲属从不留用。他认为：自己应该带头遵守党的纪律，如果自己生活上不检点，随便吃拿，领导干部都可以拿了，那这个国家就会官僚特权蔓延滋生无法治理！就是在他的晚年，仍带头降薪，这表明他一直在关注并决心铲阶官僚特权思想。

这就是毛泽东，他把自己的毕生精力都献给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建设事业，是中国人民衷心爱戴的伟大领袖。建国后，谁的权力最大？毛泽东同志。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手中的权力是人民给的，不能用来谋取任何私利，否则就容易脱离群众。

尤其在推荐人的问题，他不仅对“荐人未果”保持平和的心态，不摆架子，不耍权威，而且旗帜鲜明地支持用人单位，坚持标准原则选人用人。他严于律己，带头反对官僚主义，不享受任何特权，不接受任何礼物。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他和广大人民群众一样，始终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这一切无不昭示着毛泽东位高不忘本、功高不自居、权高不谋私的高风亮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和官僚主义决裂的光辉典范，从而赢得了中国人民发自肺腑的无限爱戴和崇敬，带来了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至今仍令人向往的优良清新、千古传诵的党风和社会风气。

在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今天，我们更应该学习毛泽东同志，反对官僚主义的思想，像他那样身体力行最大限度地行使自己的权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人民群众，唯其如此，我们才能彻底铲除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全身心地投入到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中去。